第 2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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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2 章
吳貴妃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哈哈哈！天下的男人，果然都一樣！”吳貴妃開始瘋狂起來，淒厲地喊著：“說什麽修仙，不過就是貪圖年輕的樣貌、柔軟的身體、還有軀體相擁時的溫熱感！哈哈哈！你這無恥小賊，本貴妃絕對不會去伺候你這種人！絕對不會！”
少年置若罔聞，慢悠悠地吃著橘子，頭也不擡。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！廣家的走狗！下賤貨！潑皮無賴！”
廣五春還是沒說話，反到有心思品茶，還讓小廝給他端來了一托盤的茶葉，他慢悠悠地用筷子夾著。
吳貴妃見少年如此無視她，更是惱怒，厲聲道：“莫要裝腔作勢了！”
喊完這話，女人的聲音已經開始破音了。
少年動動耳朵，覺得自己的耳朵真是受苦了，他慢悠悠地道：“我只是無暇搭理自作多情之人罷了。”
“你！”
廣五春放下筷子，摸摸下巴，饒有趣味地打量了吳貴妃，說：“我現在總算明白了，你為什麽會被鐵甲衛送出宮。嘖嘖嘖，憑你這腦子，能在宮中活這麽多年，真是祖上有德。皇上對吳家，果然是寬厚至極啊。”
“廣五春！你莫欺人太甚！你怎麽敢辱我吳家！”
“實話實說罷了。”
少年起身，放下衣擺，邊走邊道：“一會你們把事情處理幹凈。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到底什麽意思？”
身後的門還是隔不斷那淒厲瘋狂的女聲。
少年搖搖頭，第一次為自己感到憐憫。費勁功夫，就換了這麽個腦袋空空的草包回來。廣二行，到底在抽什麽風？居然找了這麽一個人當幌子？
也難怪，一聽自己說要換走吳貴妃所在的箱子，義夏山那個家夥那麽爽快。這簡直就是把燙手山芋送出來啊。
少年摸摸頭發，有些頭痛，自己不會被這些家夥聯手坑了吧？
“五春小爺，接下來您打算怎麽做？”小廝也是憋著笑問著，難得見老板吃癟，還不得好好看戲。
少年嘆氣：“算了，還是先回安東驛吧。看看這吳貴妃能不能從哪些個公子哥身上換出些東西來。”
“是。那小的們就啟程了？”
“回吧回吧。我短時間真的不想再來新平口了。”想到自己在這接二連三地吃苦，少年就頭大，這地方真的和自己犯沖？
“那船上的其他人呢？”
“隨便找個地方，把他們放下去就好了。記得收錢！算好賬！記得了嗎？”
“是！”
忽然間，頭頂傳來幽幽的說話聲：“五春小爺，你都富甲一方了，要不要這麽摳門。”
“下來！別弄臟我的船。還有，走前結賬！”
“少東家真是不客氣！”
義夏山本來像只壁虎一樣貼在船板上，一聽一躍而下，輕飄飄地落在了少年身邊。
他看了看少年的臉色，一臉的古怪，問：“在那個女人那裏吃癟了。”
“哼！”
“哈哈！想不到五春小爺也有吃虧的一天！哈哈哈哈！”
“小柳子，記得加錢。”
“是的！小爺，您放心，小的們定會按照行情來。定然不會讓幾位客人吃虧的。”
“別別別。廣五春，我算怕了你了。算是哥哥錯了，行嗎？哥哥只是和你開玩笑。”
“呵！”
不知怎麽的，廣五春覺得腳下有點顫動，只不過這動靜小的可以忽略。等他再想感受的時候，不見了。
義夏山趕緊拱手賠禮，說：“所以我這不就給你傳遞消息來了嗎？”
“什麽消息？”
“就是那個——”義夏山擠眉弄眼，指了指剛剛廣五春出來的房間。
少年微微嘆氣，推開一間房門，進了去。
“說吧。”
“這吳貴妃，本來沒這麽瘋的。只不過這兩年，是越發的不對勁了。”
“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“宮內的事情，誰能說得清楚呢？不過啊，我們都在猜，這吳貴妃，所謂的陪皇上雙修修仙，其實是被用來試藥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少年被這事情抓馬的程度整無語了。
“吳貴妃身上肯定有秘密，但不多。就看你有沒有耐心挖出來了。不過弟弟，聽哥哥一句勸，以後臉皮厚點更合適，哈哈。”
少年吐出心中的悶氣，道：“行，聽你教誨。記得把以前麻煩我幫忙的賬給算了，最好今天之內結清！”
“五春小爺！我錯了！”
“呵呵！”
義夏山趕忙補救，說出了其他信息：“而且，這吳貴妃好像也是被取血過多，瘋了。”
“取血？”少年心下一驚。
“是的。你也見到了，從宮中運往地宮的靈物，骨血都不會被浪費。死了也不放過。”
少年聽得沈默了，悠悠地道：“這樣的君父，你們平戎軍居然還能效忠得下去。厲害。”
義夏山也是羞愧，他抹了把臉，低聲道：“皇上被小人所害，癡迷旁門邪道。我們平戎軍須得配合太後，做.......”
“做什麽？清君側嗎？“
義夏山沈默了，沒有說話。自小受到的天地君親師教育，讓他無法說出這樣的話。但是，他又覺得，這樣的君父還是聖賢書裏面所說的君父嗎？
"那你呢？你又打算做什麽？“
“我只是想活著。活得好好的。”
義夏山嘆息，目送少年離開。
“小爺，一切已經準備好了，您看何時啟程？”剛走到夾板處，小柳子又冒了出來。
“那個北雁，就是吳貴妃的侍女呢？”少年忽然問道。
“在甲號房。小的已經讓人嚴加看守了。”
“帶我下去看看。”廣五春不知為何，總覺得怪怪的。
“是。不過小爺還是多加小心，這人手段頗多又不常見。”
“嗯。”
幾個小廝，護著廣五春，下到了船艙處，
“開門！”
小柳子也覺得不對勁了，一下子踹開門，一馬當先，沖進了牢房。
“小爺！人不見了！”
“搜！”
“是。”
少年走到牢房中央，那裏放著一個銅箱子，是之前關著吳貴妃主仆用的，周圍似乎還有一些水跡。
廣五春圍著密不透風帶我牢房轉了一圈，耳朵動了動，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黑點處理，冷靜地道：“砸！”
“是！”
幾個小廝，立刻用手中的兵器，將那塊木板砸開。
只見下頭已經是最底部的船艙，卻不知曉什麽時候已經破了一個拳頭大的洞。看那架勢，應該是被砸開的。按照這進水的速度，到半夜，這船艙底部都會進滿水，那時候，一群人很可能都得在元江裏餵魚。
“五春小爺，是小的們看管不利，請您責罰。”幾個小廝低著頭。
“算了，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。”少年語氣淡淡的，轉了個頭，看了看巨大的銅箱子，說：“去把吳貴妃請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，那個女人就被帶到了牢房裏，只不過相較於剛剛，這是的吳貴妃顯得很膽怯，低著頭，不敢看向眾人。
“我是不是該稱呼你為北雁呢？真正的北雁姑娘。”
“廣......五春，你在說什麽？”
“不要裝傻充楞了，北雁姑娘。我現在非常好奇，你和你的主子，是怎麽完成這個偷梁換柱之技的？”
“廣五春，你說笑了。”眼前的吳貴妃忽然挺直腰桿，厲聲道：“你又要刷什麽花招？”
少年暗自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北雁姑娘，那我就多有得罪了。”
說完，少年吩咐道：“來人，去提一箱神仙醉！尋一暗處，繞著船，撒上一圈！”
“是！”
吳貴妃眼睛都瞪圓了，不敢相信，神仙醉一顆百金，一箱子要花的錢到底是多少？這人瘋了？
“還有，拿火油來。把這箱子給我化了！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到底要做什麽？”這下，吳貴妃再也繃不住了，聲嘶力竭地道。
少年語氣平淡，說：“不做什麽，只是想看看人變把戲罷了。”
“廣五春！”
“我長這麽大，還沒見過身份如此貴重的貴人給我變把戲，想來在宮中，也只有皇上等幾位貴人見過吧。今日能見識一番，也不枉我走這一趟了。”
吳貴妃喘著粗氣，不說話，但眼裏卻是恐慌。
“五春小爺，東西都撒好了。”小柳子進來報信。
“嗯，還有這個。”少年指了指還沒補起來的船艙破洞，這會還在進水呢。
“小的這就去。”
小柳子提起一壺水，壺口泛著詭異的黃霧，看著就讓人心慌，準備跳下底層的船艙。
“五春小爺，我說！我說！行了嗎？”吳貴妃忽然軟了下來。
“請說，北雁姑娘，我聽著呢。”
“那您先讓船只換個地方，把洞也補上了吧，免得船沈了。”假吳貴妃真北雁語氣軟軟地道。
“小柳子！撒茶水！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這個小人！”見得小柳子躍下船艙，北雁更是方寸大亂，橫沖直撞，直接沖著廣五春腳下撲了過來。
只見此時，平穩得很的大船居然開始了擺動。短短幾個呼吸間，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，人已經無法站立。
這情形，像極了遭遇大風浪。
“五春小爺！小心！”
“小爺！快後退！”
“桀桀桀！廣五春！你的死期到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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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貴妃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哈哈哈！天下的男人，果然都一樣！”吳貴妃開始瘋狂起來，淒厲地喊著：“說什麽修仙，不過就是貪圖年輕的樣貌、柔軟的身體、還有軀體相擁時的溫熱感！哈哈哈！你這無恥小賊，本貴妃絕對不會去伺候你這種人！絕對不會！”
少年置若罔聞，慢悠悠地吃著橘子，頭也不擡。
“你死了這條心吧！廣家的走狗！下賤貨！潑皮無賴！”
廣五春還是沒說話，反到有心思品茶，還讓小廝給他端來了一托盤的茶葉，他慢悠悠地用筷子夾著。
吳貴妃見少年如此無視她，更是惱怒，厲聲道：“莫要裝腔作勢了！”
喊完這話，女人的聲音已經開始破音了。
少年動動耳朵，覺得自己的耳朵真是受苦了，他慢悠悠地道：“我只是無暇搭理自作多情之人罷了。”
“你！”
廣五春放下筷子，摸摸下巴，饒有趣味地打量了吳貴妃，說：“我現在總算明白了，你為什麽會被鐵甲衛送出宮。嘖嘖嘖，憑你這腦子，能在宮中活這麽多年，真是祖上有德。皇上對吳家，果然是寬厚至極啊。”
“廣五春！你莫欺人太甚！你怎麽敢辱我吳家！”
“實話實說罷了。”
少年起身，放下衣擺，邊走邊道：“一會你們把事情處理幹凈。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到底什麽意思？”
身後的門還是隔不斷那淒厲瘋狂的女聲。
少年搖搖頭，第一次為自己感到憐憫。費勁功夫，就換了這麽個腦袋空空的草包回來。廣二行，到底在抽什麽風？居然找了這麽一個人當幌子？
也難怪，一聽自己說要換走吳貴妃所在的箱子，義夏山那個家夥那麽爽快。這簡直就是把燙手山芋送出來啊。
少年摸摸頭發，有些頭痛，自己不會被這些家夥聯手坑了吧？
“五春小爺，接下來您打算怎麽做？”小廝也是憋著笑問著，難得見老板吃癟，還不得好好看戲。
少年嘆氣：“算了，還是先回安東驛吧。看看這吳貴妃能不能從哪些個公子哥身上換出些東西來。”
“是。那小的們就啟程了？”
“回吧回吧。我短時間真的不想再來新平口了。”想到自己在這接二連三地吃苦，少年就頭大，這地方真的和自己犯沖？
“那船上的其他人呢？”
“隨便找個地方，把他們放下去就好了。記得收錢！算好賬！記得了嗎？”
“是！”
忽然間，頭頂傳來幽幽的說話聲：“五春小爺，你都富甲一方了，要不要這麽摳門。”
“下來！別弄臟我的船。還有，走前結賬！”
“少東家真是不客氣！”
義夏山本來像只壁虎一樣貼在船板上，一聽一躍而下，輕飄飄地落在了少年身邊。
他看了看少年的臉色，一臉的古怪，問：“在那個女人那裏吃癟了。”
“哼！”
“哈哈！想不到五春小爺也有吃虧的一天！哈哈哈哈！”
“小柳子，記得加錢。”
“是的！小爺，您放心，小的們定會按照行情來。定然不會讓幾位客人吃虧的。”
“別別別。廣五春，我算怕了你了。算是哥哥錯了，行嗎？哥哥只是和你開玩笑。”
“呵！”
不知怎麽的，廣五春覺得腳下有點顫動，只不過這動靜小的可以忽略。等他再想感受的時候，不見了。
義夏山趕緊拱手賠禮，說：“所以我這不就給你傳遞消息來了嗎？”
“什麽消息？”
“就是那個——”義夏山擠眉弄眼，指了指剛剛廣五春出來的房間。
少年微微嘆氣，推開一間房門，進了去。
“說吧。”
“這吳貴妃，本來沒這麽瘋的。只不過這兩年，是越發的不對勁了。”
“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“宮內的事情，誰能說得清楚呢？不過啊，我們都在猜，這吳貴妃，所謂的陪皇上雙修修仙，其實是被用來試藥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少年被這事情抓馬的程度整無語了。
“吳貴妃身上肯定有秘密，但不多。就看你有沒有耐心挖出來了。不過弟弟，聽哥哥一句勸，以後臉皮厚點更合適，哈哈。”
少年吐出心中的悶氣，道：“行，聽你教誨。記得把以前麻煩我幫忙的賬給算了，最好今天之內結清！”
“五春小爺！我錯了！”
“呵呵！”
義夏山趕忙補救，說出了其他信息：“而且，這吳貴妃好像也是被取血過多，瘋了。”
“取血？”少年心下一驚。
“是的。你也見到了，從宮中運往地宮的靈物，骨血都不會被浪費。死了也不放過。”
少年聽得沈默了，悠悠地道：“這樣的君父，你們平戎軍居然還能效忠得下去。厲害。”
義夏山也是羞愧，他抹了把臉，低聲道：“皇上被小人所害，癡迷旁門邪道。我們平戎軍須得配合太後，做.......”
“做什麽？清君側嗎？“
義夏山沈默了，沒有說話。自小受到的天地君親師教育，讓他無法說出這樣的話。但是，他又覺得，這樣的君父還是聖賢書裏面所說的君父嗎？
"那你呢？你又打算做什麽？“
“我只是想活著。活得好好的。”
義夏山嘆息，目送少年離開。
“小爺，一切已經準備好了，您看何時啟程？”剛走到夾板處，小柳子又冒了出來。
“那個北雁，就是吳貴妃的侍女呢？”少年忽然問道。
“在甲號房。小的已經讓人嚴加看守了。”
“帶我下去看看。”廣五春不知為何，總覺得怪怪的。
“是。不過小爺還是多加小心，這人手段頗多又不常見。”
“嗯。”
幾個小廝，護著廣五春，下到了船艙處，
“開門！”
小柳子也覺得不對勁了，一下子踹開門，一馬當先，沖進了牢房。
“小爺！人不見了！”
“搜！”
“是。”
少年走到牢房中央，那裏放著一個銅箱子，是之前關著吳貴妃主仆用的，周圍似乎還有一些水跡。
廣五春圍著密不透風帶我牢房轉了一圈，耳朵動了動，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黑點處理，冷靜地道：“砸！”
“是！”
幾個小廝，立刻用手中的兵器，將那塊木板砸開。
只見下頭已經是最底部的船艙，卻不知曉什麽時候已經破了一個拳頭大的洞。看那架勢，應該是被砸開的。按照這進水的速度，到半夜，這船艙底部都會進滿水，那時候，一群人很可能都得在元江裏餵魚。
“五春小爺，是小的們看管不利，請您責罰。”幾個小廝低著頭。
“算了，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。”少年語氣淡淡的，轉了個頭，看了看巨大的銅箱子，說：“去把吳貴妃請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，那個女人就被帶到了牢房裏，只不過相較於剛剛，這是的吳貴妃顯得很膽怯，低著頭，不敢看向眾人。
“我是不是該稱呼你為北雁呢？真正的北雁姑娘。”
“廣......五春，你在說什麽？”
“不要裝傻充楞了，北雁姑娘。我現在非常好奇，你和你的主子，是怎麽完成這個偷梁換柱之技的？”
“廣五春，你說笑了。”眼前的吳貴妃忽然挺直腰桿，厲聲道：“你又要刷什麽花招？”
少年暗自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北雁姑娘，那我就多有得罪了。”
說完，少年吩咐道：“來人，去提一箱神仙醉！尋一暗處，繞著船，撒上一圈！”
“是！”
吳貴妃眼睛都瞪圓了，不敢相信，神仙醉一顆百金，一箱子要花的錢到底是多少？這人瘋了？
“還有，拿火油來。把這箱子給我化了！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到底要做什麽？”這下，吳貴妃再也繃不住了，聲嘶力竭地道。
少年語氣平淡，說：“不做什麽，只是想看看人變把戲罷了。”
“廣五春！”
“我長這麽大，還沒見過身份如此貴重的貴人給我變把戲，想來在宮中，也只有皇上等幾位貴人見過吧。今日能見識一番，也不枉我走這一趟了。”
吳貴妃喘著粗氣，不說話，但眼裏卻是恐慌。
“五春小爺，東西都撒好了。”小柳子進來報信。
“嗯，還有這個。”少年指了指還沒補起來的船艙破洞，這會還在進水呢。
“小的這就去。”
小柳子提起一壺水，壺口泛著詭異的黃霧，看著就讓人心慌，準備跳下底層的船艙。
“五春小爺，我說！我說！行了嗎？”吳貴妃忽然軟了下來。
“請說，北雁姑娘，我聽著呢。”
“那您先讓船只換個地方，把洞也補上了吧，免得船沈了。”假吳貴妃真北雁語氣軟軟地道。
“小柳子！撒茶水！”
“是！”
“廣五春！你這個小人！”見得小柳子躍下船艙，北雁更是方寸大亂，橫沖直撞，直接沖著廣五春腳下撲了過來。
只見此時，平穩得很的大船居然開始了擺動。短短幾個呼吸間，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，人已經無法站立。
這情形，像極了遭遇大風浪。
“五春小爺！小心！”
“小爺！快後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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